其實就是從中國買的跌打損傷的高效藥,之前她腳扭了從中國托人特地買的,沒想到還能用到綠間身上。
“我看你腳上的傷也快好了,是不是以后就不用練球了?”白鳥夕夏期待地看著綠間問道。
綠間真太郎渾身一震,情緒瞬間低落下來:“嗯,是不用了?!?br>
白鳥夕夏暗自竊喜,終于能早點回家了。
開心地拍了拍綠間真太郎的肩膀:“加油哦,綠間,你這么厲害,一定能成為正選球員的?!?br>
綠間眼睛一亮:“那如果成為正選,你能到一軍來嗎?”
“打咩?!卑坐B夕夏b了個叉,義正詞嚴(yán)地說道:“一軍是不可能去的,你有空記得過來看我呀?!毙i,要是去了一軍,她還怎么m0魚?
當(dāng)然,更重要的原因是,她的同桌黑子哲也還在三軍,本來就沒啥存在感,已經(jīng)夠慘了。
如果她真的走了,可憐的黑子,說不定會被其他經(jīng)理關(guān)在籃球場一整夜都發(fā)現(xiàn)不了。
此刻的白鳥夕夏還不知道,走了一個喜歡晚上練球的綠間真太郎,又來了一個勤奮刻苦的黑子哲也,她注定和晚班分不開。
看著瞬間沮喪下去的綠間真太郎,白鳥夕夏笑嘻嘻地湊到他面前:“別苦著臉了,想想你這次回去,是不是能打那些高年級一軍的臉,想想就很期待呢。”
夕夏的話沖淡了綠間的郁悶,兩人收拾好籃球,一起離開了籃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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