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大鋮沒想到龐雨問得如此直接,雖然他一直結(jié)交龐雨,但心目中只是把龐雨當(dāng)做一個皂隸,班頭也是衙役,倒沒想過龐雨還有這么高遠(yuǎn)的追求。
“這…待老夫想想?!?br>
阮大鋮摸著胡子思索片刻后問道,“龐小友可是役籍?”
龐雨搖頭道,“小人家中是民籍,這衙役是投充的?!?br>
“那便好一些,若是役籍的話,便不用想文官了,既是投充的,朝廷倒無明文?!?br>
阮大鋮站起來在書房中走動,一直埋頭看著地面,看樣子龐雨的官途頗有些費精力,需要靠走動來增加能量。
龐雨也不催他,自顧自的端起茶來喝,過了好一會,阮大鋮才停下走動,又坐回了原位。
“龐小友方才問的是文官還是武官,我大明以文制武,如此便是文貴武賤。
自熹宗時候建奴起于遼東,武人漸有跋扈之態(tài),但總歸朝廷體制在此,不過一時之勢罷了,待建奴流寇剿滅,仍會回歸舊態(tài)?!?br>
阮大鋮停頓一下又道,“地方上縣州府,再上面分守道、布政司,再有管兵的總督、巡撫、兵備道,凡封疆一方者,皆為文官,龐小友要上官途,還是要文官的好?!?br>
龐雨點頭道,“但州縣府至布政司,都是不管兵的?!?br>
“便是如此,但管兵的都要熬不少年份,說得便遠(yuǎn)了。
原本衙役是不能科舉,但龐小友原本不是役籍,只是投充過,應(yīng)是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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