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抓人要用到?”
他面前是一個三十左右的巡檢司弓兵,此人三十左右,便是當日在城頭射死那寇婦的人。
后來守城的時候,龐雨將他留在東城墻,因為那個方向房屋太多,流寇有很好的掩護,一般的弓手難以射中,據(jù)后來附近的社兵證明,此人大概射殺了五名流寇。
“不是,小人把劉懋的畫像貼在草人上,方開始時是每日射上幾箭解氣,時日久了,每天不射一會箭便別扭。”
龐雨哦了一聲,不過他不知道劉懋是誰,“那劉懋可是你的仇家?”
楊學詩一愣,搖搖頭隨即又點頭道,“算得是?!?br>
何仙崖躬身湊過來道,“劉懋是當年上疏要求裁撤驛站的大官,皇上聽他的話裁撤驛站,斷了許多人的財路,驛遞夫役之中又投賊者眾,朝中都背后罵他。
據(jù)說他氣憤而死,尸體運到山東,沒有一個車架接載,加銀子也不成,愣是放了一年都沒能歸鄉(xiāng)?!?br>
龐雨沒聽過這人,但事跡應該都是真的,他只是不能理解,劉懋只是提出建言,下命令的是皇帝,大伙不敢對皇帝怎樣,于是所有怒火都集中到了劉懋身上。
不由笑笑道,“能讓各處車架如此團結(jié),天下恐怕只有他能做到。
他雖犯了天下眾怒,但總歸還有一用處,便是為我桐城練出一神弓手?!?br>
何仙崖聽了笑了兩聲,楊學詩也聽到了,似乎想配合龐雨笑一下,但聽到劉懋兩字又笑不出來,最后只是臉皮怪異的動了動。
龐雨收了笑容道,“壯班還需人手,本班頭操練的衙兵,你在城墻見過,你是否愿來當壯丁或快手?!?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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