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途上小心一些,也快去快回,這桐城事情也煩雜得很。”
龐雨聽得楊爾銘話語中頗有些不舍,而且楊爾銘對監(jiān)生直接捐官似乎不太了解,還以為國子監(jiān)跟以前一樣要歷滿年份才行,仍是比較單純。
他知道這少年知縣獨自面對流寇過后的爛攤子,確實比較吃力,小小少年一副老成持重的樣子,已經(jīng)不是裝出來的,而是形勢逼出來的。
在心中嘆口氣,當(dāng)下也沒說什么,行過禮后退出了二堂,順著回廊到了堂前橋,正要過橋時忽聽有人說到周擁田的名字。
龐雨停下腳步,只見幾個皂隸正圍站在桐溪邊,中間正是那張代文。
“我跟你們說,當(dāng)日那周擁田出來,我一眼便看出他不對勁。
你道是何處不對勁,他那行徑便鬼祟得緊,偷偷摸摸的不知要去何處放火。
有我張代文在,豈能讓他一個西人壞了咱們桐城,我二話不說,上去三招兩式便拿下了他?!?br>
一個皂隸道,“既都拿下了,那是怎地又被打死了?!?br>
“你不要急,聽我跟你講來,那周擁田口中不服,還要與我打過,我豈會怕他,便放了他再打過,他一伸手便要拿刀。
我當(dāng)即便要用空手入白刃,防他傷人而已,本是不想傷他性命的。
奈何激起眾怒,我一個人哪里拉得住那許多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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