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錢囊不見了!”
……徐愣子耷拉著腦袋,四個人一起出來,同樣被牙行擠在中間,但其他三人的錢囊都沒掉,就他一人的不見了。
徐愣子在這趟出門之前,從來沒出過桐城的范圍,知道要去南京還有些興奮,結果還未登船便遭遇迎頭悶棍。
何仙崖和郭奉友都是快班幫閑出身,對這些套路很熟悉,小偷必定是混在牙行之中,利用擁擠偷了徐愣子的錢囊。
所以他們方才都是用手捂住自己錢囊的,龐雨也同樣如此。
不過即便知道了,也沒法再找到小偷,好在龐雨知道徐愣子不穩(wěn)妥,出差費并沒放在徐愣子身上。
只得安慰徐愣子一番,幾人在雷港附近考察了一圈之后,又回到了港口,此時日頭偏西,牙行也變少了,果然有些客船是不走的,已經(jīng)交錢上船的人還要在船上多呆一夜。
龐雨不愿在雷港耽擱,見到有一艘船要準備離岸,應當是夜行船,便到船邊直接問價,那船家卻不敢接,很快就有牙行過來。
這艘船是去揚州的,要路經(jīng)南京,雷港距離南京約七百里,牙行要價每人船費是一百七十文。
幾人自然沒帶那么多銅錢,何仙崖跟那牙行討價還價,最后一百三十文成交,又進行了一番錢銀折算,用了不少時間,已經(jīng)上船的客人都在上面催促。
等到何仙崖付了銀子,船家又給牙行拿了中見費,龐雨四人總算上了船。
他們坐的這種客船,是普通船商所用的平底淺船,船商首先考慮的不是朝廷定的船只規(guī)制,而是投資收益率,此時船只速度緩慢,從下游返回尤其如此,他們需要更大的載重量,單趟載重足夠多,才能保證他們的收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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