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廬江、巢縣的都是有城墻的,都沒撐過三天。
連城高池深的廬州府都差點被攻克,這么一個小小江浦如果要守衛(wèi),必須要有正規(guī)軍才行。
好在江浦城墻上有加固的痕跡,還有一些民夫在勞作,門口有士兵和衙役值守,顯示江浦是有所預(yù)備的,這讓龐雨稍稍心安。
張國維并未跟他透露南京的防御部署,龐雨不知道會有多少軍隊防江,也不知道有多少軍隊可用于機動作戰(zhàn)。
龐雨認為在這一點上張國維不太稱職,他至少應(yīng)該給自己介紹一下轄區(qū)總體兵力部署和預(yù)案。
或許是出于文官的優(yōu)越感,張國維保持了高深莫測的形象,但讓龐雨這個屬下對整體防守戰(zhàn)略也一頭霧水。
從江浦出來之后,三人租了一輛馬車拉行李,第二日龐雨便開始負重行走,要趕路投店的時候才坐在車上。
今日已經(jīng)走到了和州,跟第一天相比,龐雨的體力有些下降,但今日路程已經(jīng)達到了五十里。
龐雨停下摸出一個葫蘆,往口中灌了一些水,跟著的郭奉友看著狀態(tài)還好些。
這郭奉友春節(jié)時還受了傷,雖然不是要害,但當時也失了不少的血。
只隔了三個月就行遠足,龐雨當日在云際寺被傷了肩膀,都養(yǎng)了四個月才好,顯然郭奉友的恢復(fù)能力更強,這種身體素質(zhì)讓龐雨頗有些羨慕。
龐雨沒有讓他負重,但郭奉友堅持拿了一根長竹竿,他方才喝過水,此時把竹竿撐在地上,摸出一塊干糧吃起來。
郭奉友看著龐雨問道,“大人你為何要帶這些東西?
照如此走法,和州到桐城還有三百多里地,至少還有七八日才能到,別把大人累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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