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他媽別吵了!死了。”
江水嘩嘩的流動,眾人慢慢各自松開手,癱在船上粗重的呼吸,一時沒有人說話。
他們都是訓(xùn)練中比較兇狠靈活的士兵,提前兩天被單獨調(diào)出關(guān)在守備府的后進中訓(xùn)練,連吃飯都是送到門口,只用標(biāo)槍和刀,連盾牌也不讓用,只說是要去刺殺一個流寇的諜探。
白天陸續(xù)上了這艘小船,一直就留在船艙中,碼頭上無人注意這種小船,入夜后等到下游的燈火信號,他們才上岸行動,完成后從江上撤離。
郭奉友一把扯下臉上的黒巾,緩緩開口打破了船上的沉悶,“各位都是在桐城時殺過人的,也是大人信得過的人?!?br>
他呼吸停頓一下道,“今日殺的是流寇諜探,但這諜探甚為狡詐,無法拿到他證據(jù),從此時之后,不許再向任何人說,不許再向任何人問,凡違反則軍律問斬,各位是否清楚?!?br>
其他四人各自應(yīng)了,郭奉友輸了一口氣,“今日之后,各位都調(diào)入中軍,跟在龐大人身邊做事,月餉為三兩五錢,此次行動有特餉各十兩,由龐大人親自發(fā)給各位。”
“謝龐大人,謝郭大人。”
銀子有種神奇的魔力,眾人的心情似乎從低沉中恢復(fù)了不少。
郭奉友看了一眼岸上道,“有人傷亡,咱們按第二套預(yù)案在下游上岸,給岸上打燈號?!?br>
…“大人,目標(biāo)甲已擊殺。”
龐丁看了江上舞動的信號,低聲對黑暗中的龐雨說道。
“調(diào)動第一、第二局、第三局,封鎖漕幫住所,按名單拿人?!?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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