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焦國柞殺了?!?br>
周月如微微一抖,把頭埋下去道,“聽說了,昨日在堂中就傳遍了?!?br>
“都有些什么說法?!?br>
周月如抬頭看了龐雨一眼,“說一個開賭檔的,卻因?qū)傧聟①€把人殺了,以后誰還敢來百順堂送命?!?br>
龐雨不由失笑道,“說得如此有理,是誰說的,我升他當(dāng)班頭。”
周月如笑笑沒有回答,龐雨收了笑又道,“我雖開賭檔,自來了安慶卻從沒有參賭?!?br>
周月如沉沉的嘆口氣道,“自然沒有參賭,這賬房柜臺前,每日都有人典賣家財,落個家破人亡的也見得多了,不準(zhǔn)兵將參賭,也是為他們好?!?br>
“賭檔原本便是如此,在這里做事也是難為。今日過來,也是想跟說一聲,準(zhǔn)備調(diào)去銀莊做事,那里比賭檔要清凈?!?br>
“銀莊?”周月如驚訝的道,“剛調(diào)了兩人去,這賭檔里面就…讓誰做賬?”
“賭檔的賬簿以后每月送到銀莊,還是要審看的?!饼嬘耆嗳囝~頭后隨口道,“銀莊那邊的月銀高一些,每月能有三兩五錢,聽說租了兩處房子,如此用度也寬松?!?br>
“有一處是租給老高的,他給我家?guī)蛡蛄税胼呑樱瑹o妻無子的,年紀(jì)也大了,爹死了他沒處去,不養(yǎng)著讓他怎辦?!?br>
龐雨點(diǎn)點(diǎn)頭,“倒是該養(yǎng)著,幫了半輩子,就像個家人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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