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趕他走,然后抱著那束花哭,我不想傷害他。
我真的不想傷害他。
我喜歡他。
麥樂J塊吃完了,胡桉也看不下去了,她將日記翻到最后一頁,上面是一行字,字跡還很新,看來是最近才寫上去的。
小悅,這么多年我一直欠你一句抱歉,這本日記代表了十七歲到十九歲的溫嘉澄,如今把它送給你,曾經(jīng)并不是你的一廂情愿,是我沒有勇氣給你回應(yīng)。希望這本日記給我們那些年少的不甘、傷痕和間隙畫上一個句號。
溫嘉澄
胡桉看著這行字,靜默了幾秒,忽然從喉嚨中爆發(fā)出一聲撕裂般的嗚咽,然后開始瘋狂地撕扯這本日記。
撕毀吧
撕毀吧
最好都撕得粉碎,這樣連同他們曾經(jīng)那些狗P的溫情回憶都一起撕得粉碎。
然后假裝什么都沒發(fā)生,若無其事的回家,面對著溫成悅溫柔的笑臉,然后帶著對幸福的期待扳著手指等著溫成悅求婚,然后就嫁給他,像菟絲花一樣依附著他,從此生命里就他一個人,她的余生都依賴著這虛無縹緲的Ai,乖乖做一個溫嘉澄的影子。
她忽然明白了這些日子溫成悅對自己的不離不棄忠貞不二,原來是因為溫嘉澄家里出事的時候他沒能陪在身邊,他對溫嘉澄的愧疚都補償在自己身上。
粉玫瑰滿天星,彈吉他唱歌的浪漫表白都是假的。
花是溫嘉澄喜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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