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氏這一叫,一直叫到天亮,如果不是大夫一直盯著,羊水流沒了,那孩子能直接憋死了。
好在,天將將亮的時候,叫了一夜的鄭氏終于生下來了。
對于年紀小,又是頭胎的她來說,其實生產(chǎn)之路已經(jīng)相當(dāng)?shù)目炝恕?br>
當(dāng)然,過程中,大夫用的藥也多,不然的話,沒這么順利的生下來。
畢竟水破了,孩子情況不好。
曹老夫人他們眼里只有孩子,至于用了那樣的藥,鄭氏會怎么樣,她們也不是特別關(guān)心。
曹老夫人在最后大夫問,要不要再下猛藥的時候,甚至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怎么不用呢?這女人生孩子,都要有這么一遭,她身體不爭氣,只能多灌些藥了?!?br>
冬暖聽完,終是受不住,借口不放心喬氏,便離開了。
再坐下去,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拳頭。
府上的女主子們,在屋里等了一夜,男人們也沒敢走,不過也沒一直守在門外,大冷的天,凍一夜再凍出毛病來。
所以,后來他們?nèi)チ瞬茕h院子的待客廳,眾人坐等一夜,時不時的會有婢女過去跟他們匯報情況。
冬暖出來的時候,孩子還沒生下來,她既然拿喬氏為借口,自然是要去找人,不方便過去找寒江樓。
喬氏這一夜也沒睡好,時不時的瞇一會兒,醒來就問問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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