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個大事兒,其實他們也沒太看懂。
至于富戶們,想法和心思跟縣城這邊的富戶差不多,怕知縣悄悄宴請他們,然后敲他們一筆。
哎,沒辦法,誰讓靖縣窮啊,為了百姓,知縣都開始厚著臉皮搞這些了。
反正,高知縣搞過好幾回。
偏偏他們這些富戶,空有錢財,沒有權(quán)勢,哪怕對上個七品官員,他們也毫無招架之力,只能老實的被敲。
所以,如今也都忐忑著呢。
特別是,那些開著商鋪,養(yǎng)著商隊的。
士農(nóng)工商,那些家有百畝良田的還好,人家至少還歸在農(nóng)這一行列,身份地位不會被人輕視。
但是那些純粹的商人就相對慘多了,也更加的害怕。
但是,他們也是左右前后,反復(fù)來回的等。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新來的知縣根本沒想過這事兒,人家自己搞事情去了。
禮州府下其他幾縣的縣令,自然也聽說了寒江樓,他沒來之前,關(guān)于他的信息,就已經(jīng)擺在各自的桉頭了。
知道對方的身份,知道對方就是來渡金的,當(dāng)然他們也不知道,這么窮的靖縣有什么可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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