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稟仙使,小女之靈獸發(fā)生了一場意外,不幸走散了,眼下卻是不知道身處何方?!?br>
“這么巧?”矮個子的葉梵滿臉的不信,目光在岳琳瑯的腰間一掃,剛想伸手,卻被張逸所阻。
“記憶印證法不會有偏差,不過岳掌門,你是真的瞧不起我二人,才故意如此啊?”
一聽這話,岳中麟的臉上終于是有了慌亂,連忙拜禮道:“二位仙使乃是上界使者,在下只是區(qū)區(qū)一馭靈門掌門,怎敢看不起二位仙使,更不敢有所欺瞞啊!”
聽了這番話,遠處的宋鈺不禁憋起了嘴,這哪里還是他所認識的那位一派之掌,倒是跟“楊白勞”有點像。
而那岳琳瑯則成了“喜兒”,面對“黃世仁”一樣的兩位仙使,就差搖尾乞憐了。
“三足金蟾的血脈,如此靈獸可不比當年進獻給趙師兄的冰蛟差,怎么我們就只能玩玩花蝴蝶,不配玩蛤蟆唄?”
這個比喻……
宋鈺的臉上頓時好像吃了蒼蠅一樣,并且還沒咽下去,含在嘴里那是要多惡心就有多惡心。
玩蛤蟆?
玩哥?
宋鈺不知怎么的就是菊花一緊,但是下一刻,岳中麟?yún)s道:“原打算是要進獻蛤蟆的,可金劍法會已開,屬實是沒來的及去找,所以……”
“說了半天,本仙使算是聽出來了,你這不就是糊弄鬼嗎?把上界的進獻,當場了一個可以隨便應(yīng)付的差事,你們這幫下界的修士還真是敢想?。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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