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為可怕的是，他的潛意識里并不抗拒，反而覺著極為的享受。
難道自己的道德已經淪喪了？
還是人性的那部分，已經開始在他的身上，逐漸的正被妖性固有的兇性所泯滅掉了？
宋大蛤蟆踢了一腳地上的黑灰，再聯(lián)想之前的種種作為，不由得撇了撇嘴：“都是他們不好，都是他們的不對，哥只是做出了該有的反擊而已！”
身體里人性的那一部分，開始驅使他為自己的先前的所作所為，找個理由的強行解釋。
再踢一腳地上的黑灰，宋大蛤蟆又瞅了瞅人魚：“要讓人利索的開口，就必須先讓她明白什么是痛苦！”
人魚莜莜的眼角因為緊張開始了不住的跳動著。
而宋大蛤蟆仿佛是在自言自語一樣，根本不理會人魚的反應，也沒想著聽到她認可或者是安慰的話。
只是人性之中的某一個部分，逼著他必須給自己找一個合適的理由。
只有這樣他才會心安理得，但也確實做到了，因為最終的最終，他把所有的這一切，全部轉移到了隋老大的身上。
于是他的臉上，便又有了笑容！
但是人魚的腦海里，呈現出的始終是宋大蛤蟆舞動匕首時的樣子，微笑著，眼中有著光，那種發(fā)自內心的快樂，絕對是裝不出來的。
然而她并不敢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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