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很強大的存在,盡管氣息以及修為的水平有些相近,但毫無疑問,此時出現(xiàn)在宋鈺眼底的儒衫修士,絕對可以算的上是蛤蟆自從進入到深澗之底的最強存在。
你看他那殺人利落的勁兒,還有毫不做作的嘎嘣脆,完全就是一臺在快速收割生命的機器。
殺的那叫一個痛快,讓偷窺的人也會有一種被其正面相對時的身臨其境之感。
而更為準確的來說,是一種可奪人心神的氣魄,以及魔性使然?
蛤蟆不太敢確定,甚至不敢在此時露頭。
因為害怕觸其正為鼎盛的鋒芒。
也就是說要在其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之后才是最佳的時機?
他是這么認為的,所以說盡管中年儒士真的很強大,但身為一只臉都不要了的癩蛤蟆,如此做方顯蛤蟆的本色?
“唔,有點卑鄙,但正因為如此,雜家才是那成熟女性的老北鼻!”
如此一來,他便已經(jīng)給自己定下了基調(diào),并隨著戰(zhàn)場的滾動一直小心翼翼的尾隨在后。
而在此期間,那位依舊“身體硬朗”的田老,還在燃燒著自己生命里的光和熱。
即便幾次三番被中年儒士擊飛打遠,依舊像一條見著骨頭的老狗,窮追猛打的想要咬上對方一口。
反觀中年儒士,確實是很合乎蛤蟆的胃口,因為他沒有先對強者下手,反而對于那些他認為可以一擊或者是兩下的人開啟了瘋狂屠戮的模式。
而這種作戰(zhàn),完全的合乎邏輯,至少在宋鈺這里他是極為的認同。
因為作為一名擁有良好操守的殺手而言,在已有了擊殺目標的時候,首先要做的就是肅清一切潛藏著的威脅,或者是麻煩以及不必要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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