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初我確實是千里迢迢嫁去榮城程家村,并不是讓他入贅。
你們外公外婆也從沒說過入贅的話語。
后來因為事業(yè)的發(fā)展,為了能兼顧帝都的兩個老人,我們才搬來帝都居住。
也許在老家人的眼中,你爸的事業(yè)不如我,還有孩子跟隨我姓‘薛’。
在他們眼里,你爸就跟入贅了差不多。
他一人回老家的時候,多半是聽了什么諷刺話,這次被你們奶奶一說,刺痛了他的心,讓他突然就這么爆發(fā)了?!?br>
“媽,我爸真的這么想的嗎?”
薛揚皺眉問:“他真的這么說?”
薛凌嘆氣:“他不說,但我心里頭知道。
我跟他同床共枕這么多年,若是連他的心思都猜不準(zhǔn),那不成了笑話嗎?”
他即便不說,她心里頭也清楚得很。
早在醫(yī)院守著老人家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瞄到了苗頭。
婆婆在發(fā)病前對他又打又罵,加上各種奚落和嘲諷,她早在監(jiān)控里聽得一清二楚,也看得清清楚楚。
這一陣子丈夫總是神色恍惚,除了老母親突然病重的原因外,多半也是想圓了老人家的夢,帶她回老家去住,免得總讓村里人說三道四,認(rèn)為他已經(jīng)入贅了帝都,連自己的老母親病重也沒能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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