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不為例??丛谀慵皶r給我打電話的份上,這次便作罷吧?!?br>
程煥崇鼻尖輕哼,傲嬌中帶著一抹得意。
“我都已經(jīng)病了,你還想將我怎么著?怎么?讓我滾出去淋一場春雨再發(fā)一次燒?”
林清之睨著懷里的人看,幽幽道:“我干嘛跟自己過不去?你病一次,我心疼一回。你難受,我心里頭跟著難受。整天胡說八道!”
“見諒見諒?!背虩ǔ玳]著眼睛享受他的周到服務(wù),有些昏昏欲睡:“我腦袋現(xiàn)在混沌一片,說什么都沒經(jīng)過大腦。”
林清之看著他瘦削了一丟丟的俊臉,又見他的臉色仍有些不正常的蒼白,禁不住暗自心疼。
程煥崇迷糊昏沉著,低喃問:“對了,我們幾天沒見了?”
以前他幾乎每個周末都回家,怕家里人亂猜到什么,他仍堅持一周回一次,只是在家待著的時間縮短了一些,有時候是一天,有時候還不到二十個小時。
周日他得出差,故此上周六兩人都膩歪在一起畫畫看書,直到他去機(jī)場前將他送回馨園大門口。
林清之周四傍晚才回來,本想約他見面,誰知程煥崇得上課,直到周五下午才空下來。
兩人的時間差不開,只好約定周六早上再見面。
誰料人算不如天算,昨晚身體出了事,兩人提前見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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