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山裝老者在這幫人中似乎具有極高的威信,他這話說完之后,眾人頓時安靜了下來,顯然認可了由他做他們的代表。
大校見人群情緒緩和了下來,忍不住長出了口氣。
他以前也是經(jīng)歷過戰(zhàn)爭的人,在面對槍林彈雨的時候沒有絲毫的畏懼,但是現(xiàn)在面對自己的同胞時,他卻十分的無奈。
因為這幫村民都是附近山區(qū)的居民,有文化的不多,喜歡認死理,所以不好跟他們講道理,要是他們那股蠻勁上來,他還真有些無可奈何。≈1t;i>≈1t;/i>
“老哥,請問您怎么稱呼?!”
大校掏出一盒煙,顛出一根遞向中山裝老者,語氣討好的說道。
要是任何一個人看到一個堂堂的大校竟然有些諂媚的給一個鄉(xiāng)野村夫遞煙,一定會驚訝不已,但是這個大校做起來的時候,卻十分自然,沒有絲毫的做作虛偽和隱藏在骨子里的高高在上,儼然真的把這個村民當(dāng)成了自己的老鄉(xiāng),自己的鄉(xiāng)親。
老人把煙接過來,等大校幫自己點上之后,吧嗒了幾口,這才說道“我是后山石家屋子村的村長,在場的人都是附近幾個村莊的村民!”
因為其他村子的村長要么生病了,要么病死了,所以在場的這些人中,就只有他這么一個村長了,大家伙兒自然也都認他當(dāng)頭兒。≈1t;i>≈1t;/i>
“哎呀,原來您老是本地最大的村子,石家屋子村的村長啊,失敬失敬!”
大校連忙笑著跟這個老人握了握手,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說道,“老哥,您怎么也是一村之長啊,帶著人來鬧事,實在是有些不合適吧?!”
“哼!”
村長聽到這話面色陡然一變,怒氣沖沖的說道,“我們?yōu)槭裁磥眙[事,難道你們不知道嗎,我們附近八個村,兩千多戶人家,死了快一半了,你們知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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