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國那地方挺奇葩的,天天鬧罷工。每一年還都不重樣……這不,去年是演員行業(yè)鬧罷工,她爹一聽,立刻就讓閨女辭職回來了。一開始這丫頭還不同意,結果她爹直接上巴黎給人“押”回來的?;貋砹司筒蛔屪吡耍f在國內發(fā)展。意思讓她考個編,但這丫頭脾氣也是倔,你讓我回來,我偏不回來。你就算把我押回來了,我也不順你的意。你讓我相親,我就出去旅游,你讓我考編,我就非要自主創(chuàng)業(yè)……“
“……”
人還沒見到。
可從張武嘴里,許鑫已經明白了,這位估計是個刺頭……
而張武似乎也覺得自己說的不對,趕緊擺擺手:
“你別多想,我不是說這孩子能力有問題。恰恰相反,這孩子的業(yè)務水平是沒的說的,在法國的時候參與投資決策的那幾個項目還都不錯。但回國了之后……唉,年輕人嘛,喜歡自由。她爹的安排怎么就不聽,給我這老戰(zhàn)友愁的都不行了。我就覺著你們倆應該能挺投緣……”
“意思是我倆都任性?”
許鑫無語了,好笑的遞給了張武一根煙,說道:
“那人家能聽我的么?”
“聊唄……小許,我還是相信你的能力的,年輕人多接觸接觸,多個朋友多條路嘛?!?br>
張武似有深意一般說道。
而許鑫連續(xù)眨了兩下眼后,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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