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種別扭,化作了他那本來有些宿醉的大腦中,一塊得以暫時清醒的區(qū)域。
很小,很窄。
但正是這塊清醒的區(qū)域,才能讓他無視了酒精與宿醉,把理智給圈了起來。
讓他可以思考,卻無法做出任何行動。
甚至心里還有個聲音不停的在告訴他……
“萬一是假的呢?!?br>
“肯定是假的,一定是你想多了?!?br>
“她怎么知道咱爸的鞋子尺碼的?”
“你平時又沒見過咱爸跟她單獨在一起?!?br>
“別想了,假的,全都是假的,嚇不倒你的?!?br>
可偏偏就是這些聲音,以及一些無法抑制跑偏的思想,讓那一塊名為絕對理智的區(qū)域搖搖欲墜。
而就在這時,房門再次被推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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