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總，是這樣的。我想問一下……四位都結(jié)婚了么？”
許鑫忽然問了一個很不相關(guān)的問題。
“呃……我和子維沒有，寧寧有對象，斌子離婚了……”
“……”
許鑫嘴角一抽。
徐凱斌有些尷尬……
“好吧，我之所以問這個問題的原因，其實也很簡單。首先，宋總，你的意思我明白。你們覺得有了錢，在找到一個合適的城市，拿到了官方背書后，脫離燕京后，你們可以再舉辦一座電影節(jié)，對不對？”
“……嗯?！?br>
“而你們來廠里，其實也是想合作的，對不對？”
“對?！?br>
“可你們卻沒想過，能和廠里合作的對象，至少要具備什么樣的條件……就像是這個電影節(jié)，我們其實自己就可以搞定。所以，首先合作這方面，你們的門已經(jīng)被關(guān)死了?！?br>
他的話頗有些讓氣氛急轉(zhuǎn)直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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