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熱的口腔,濕軟的舌尖,裹著、舔著她的乳首,時不時會用牙齒刮一下。
一時軟圍,一時硬咬。
癢意霎時噴發(fā),沉月溪用力按著葉輕舟的腦袋,縮起肩膀,微微抖了起來。
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襲遍全身,像干燥秋冬猝不及防的電,又像春夏月夜狂涌而來的潮,身體麻痹,呼吸急促。
這就是她要的更多,卻遠在她的承受范圍之外,刺人骨髓。
沉月溪彷徨地抱住身上的葉輕舟,不讓他繼續(xù),也不讓他離開。
就這樣擁抱著,良久沒有說話。
葉輕舟吃不準沉月溪的意思,微微撐起身體,問:“怎么了?”
深紅的發(fā)帶已經(jīng)松脫,古墨一樣的發(fā)半扎半撒,柳絲般垂落到身前,掩著微微上挑的眼尾,清冷孤凈不足,而凌亂放浪有余。
她可能也好不到哪去。
沉月溪眼睛瞥向別處,咬了咬唇,回答:“難受?!?br>
這個詞太籠統(tǒng),所有難以形容的感覺都可以扔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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