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母親以前有帶你來你父親的故鄉(xiāng)過?」
「沒有,我生長在日本,我也是第一次來到這里?!灌嵨ㄖt說?!该看萎斘姨崞鹞腋赣H的故鄉(xiāng),我母親就避開這個話題?!?br>
「伯母是有什麼難隱之言?」
「我想可能是吧!」鄭唯謙無奈的說。「後來我就靠我自己來尋找了!」
「我猜事情可能沒那麼單純,也許你母親不想讓你知道一些事情?!骨в昝啦聹y的說。
「我連父親的照片少之又少,面對一個供奉在家里的神主牌位,我對我父親的印象真的模糊……打從我後來大學畢業(yè)以後,我曾經(jīng)無數(shù)來到臺灣,心里有一個念頭,我想去找尋我父親的根!我想知道我父親後來發(fā)生了什麼事?」
千雨美沒有說話,她靜靜的聽著鄭唯謙說他父親的故事。
「而且讓我不懂的是……我父親姓蘇,為什麼我姓鄭,我甚至去調(diào)過日本的戶政事務所,我父親和我母親沒有婚姻上的夫妻關系……我母親以前還跟我說她和我父親離婚……所以我才跟她姓?!?br>
「既然你母親沒告訴你答案,而你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來到屏東恒春!怎麼樣?要不要我陪你去恒春戶政事務所找答案?」千雨美大膽的告訴鄭唯謙這個想法。
鄭唯謙聽了,他認為這個提議很好,多一個人力量可以尋找一些答案。
他們走下了城門,走在恒春市區(qū)。
「老實說,我一直認為我父親和你父母應該有一些事情需要厘清,只是我從我父親的大學同窗清水伯伯那里找不到答案!我們兩家是不是有一些需要厘清的誤會?」千雨美語重心長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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