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府抓周怎會放這樣的東西?
權鶴只閃過了一絲詫異,下一秒便因為這個紙鳥感到愉悅。
他曾經也在那里撿到一只受傷的小鳥,偷偷藏于寢殿中一處地方,甚至連蕭奕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獨自回房后,又偷偷溜過去看那只鳥。
鳥不會說話,卻比會說話的人還叫人安心,他小心藏了兩個月,再有一天去,小鳥已經飛走了。
他從那之后,以為自己不會再對任何事物上心了,因為不論他是如何喜歡,最終都會離他而去。
可是他與莊承嗣,卻像是剛好反了過來。莊承嗣是他,而他,是莊承嗣撿到的小鳥。
他也曾經走了,雖不是他本愿,可也是給莊承嗣帶去了傷害吧,費心養(yǎng)了兩個月的人不告而別。因此,他來商議婚事那日,權鶴想了又想,還是把那枚陪伴自己十余年的扳指給他了,那是他爹留給他的。
可是他想不到,莊承嗣還會追著他來。
無影從松月樓那里打聽到,莊辛春離家出走時藏到那里,那樓主又是莊承嗣的朋友,這是誰的手筆,不言而喻。
莊承嗣追著他的小鳥義無反顧進了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可從來沒有對他埋怨過一句,無論是之前對他隱瞞了身份,還是入府之后他忽冷忽熱的態(tài)度。
這樣一個人,怎么能追不到他的小鳥呢?
莊承嗣醒了,他意識到自己是半趴在一個人懷里,同床之人是誰,他不用睜眼也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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