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承嗣沒第一時間開口,反而因為他的猶豫看到了權(quán)鶴眼底細微的變化,他怎么會認為自己是這個意思啊?
權(quán)鶴這個等待審判的狀態(tài)莫名與阿旬有些重合,莊承嗣想到,便勾唇笑了笑,權(quán)鶴以為他這是嘲諷的意思,垂眸就要與他道歉。
“雖然是很痛,可我沒有說差哦,你之后是不是還幫我都弄出來了?”莊承嗣看不得他失落,連忙開口解釋,又問起他暈過去之后的事。
“還是說,是其他人幫……”怕他不說實話,莊承嗣又特意加了一句。
權(quán)鶴果然直接承認了:“是,不然你還想讓其他人也碰你那里嗎?”
“也沒有其他人碰過?!鼻f承嗣聽出來一絲不高興的意味,下意識就解釋道。
“現(xiàn)在還……疼嗎?”權(quán)鶴也意識到自己語氣有些著急了,收斂了些,才有機會把那天一大早就想問的問出口。
“沒……沒事了?!鼻f承嗣不自然地先移開了視線,不知為什么,聽到權(quán)鶴這句話,他面上有些發(fā)熱。
“你明日便要去禮部嗎?”
“我明日給你帶茶酥回來?!?br>
各自沉默了一會兒,又異口同聲地開口,權(quán)鶴點點頭,說好。
莊承嗣不僅帶了觀塘街的點心回來分給另外三人,還雇了個伙計抱兩摞書回來,他回去就扎進書房里一本本放到空余的書架上。
權(quán)鶴也隨著他后頭進門,坐到他平日里待的地方翻開桌上那本沒看完的繼續(xù)裝模作樣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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