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也太過分了,子虛烏有的事情也敢胡亂說出來,你與那田爾耕沆瀣一氣,不僅坐實了你佞臣的名聲,還有那閹黨的稱號。”張問達有些恨鐵不成鋼的盯著陳操。
陳操下朝就被張問達叫去了府上做客,然而飯還沒吃好便被訓(xùn)斥了一通。
“張伯伯你也看到了,陛下沒上朝前我與田爾耕就是聊聊天,那廝便緊揪著不放,這種人,我大明朝太多了,就是要給他一個教訓(xùn)。”陳操放下筷子,義正言辭的說道。
“胡說,”張問達呵斥了陳操:“你可知道那些言官御史最不好惹,今日你整了李琦,不是直接得罪了趙南星?”
“嗨,有張伯伯幫忙,怕什么?”陳操說完就拿起一杯酒喝下去。
“你也別想著我了,”張問達擺手,獨自喝下一杯酒:“夏糧收上來之后,老夫就要乞官回鄉(xiāng)養(yǎng)老了...”
“噗...”
陳操將喝下去的酒一口便噴了出來:“伯伯,您可是吏部天官?”
“什么天官,那只是世人的說法而已,”張問達搖頭道:“如今魏忠賢的閹黨已然形成氣候,老夫這時候不退,彼時若是被誣陷了名聲,如何能名留青史?即便不會,也不至于被禍害?!?br>
陳操真想說出他的遭遇,但肯定不能直白的說:“張伯伯,有我在,你就安心的做你的吏部尚書,沒人敢動你?!?br>
“沒人?”張問達抬眉:“你可知道老夫在東林黨的地位?”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