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陸鳴長呼一口氣,感覺靈海中,真元的消耗很大,剛才那番狂風(fēng)暴雨的攻擊中,鎮(zhèn)獄天功,可不僅僅只爆發(fā)了兩成的威力。
“天云,你用武道,算什么本事?有本事,用銘煉之道,與我們對決!”
一個青年大叫,雙目像是要噴火,羞憤無比。
“不錯,你為候選宗子,卻只能使用武道對敵,誰人能服?”
“候選宗子,將來要競爭宗子之位,繼而繼承符傀宗宗主之位,若是只是武道強大,銘煉之道不行,如何能繼承宗主之位,執(zhí)掌符傀宗?”
其他天驕,也紛紛大叫起來。
四周,其他觀戰(zhàn)之人,目光閃動。
的確如此,他們不否認陸鳴的強大,若是陸鳴只是一個符傀宗的普通弟子,即便銘煉之道弱,但武道如此強大,也會受到其他人的敬畏。
但陸鳴的身份不同,他是候選宗子,將來要爭奪宗子,甚至執(zhí)掌符傀宗宗主之人,那就不行,必須要銘煉之道強大,方能服眾。
否則,就算武道再強,也沒有資格繼承宗主之位。
“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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