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分鐘內(nèi),侍者在每個沙發(fā)旁邊的茶幾上都點燃了蠟燭,燭光亮起以后,二樓的燈光就全都暗了下去?;璋档臓T光不足以看清全局,如果相隔不是太遠的座位還能隱約看見身姿。綽約中有模糊的身影從臺階走向舞臺。圓形舞臺和圍繞著舞臺的座椅,這種布局能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毫無阻礙的觀測舞臺。
“這是……”我想問這是要做什么,他接了我的話,直接告訴我“表演”。
總共參與這次聚會的有十九對,會cH0U取三對主奴上舞臺,內(nèi)容不限,時間限定在半小時內(nèi),他們要是愿意甚至可以在舞臺上za。有表演yu的可以設置環(huán)節(jié)或者場景,也可以單純展示手藝,聽他說手藝不僅僅包括捆縛,還有穿刺、鞭打之類都算在這里邊。穿刺倒可以理解,設計圖案然后以針穿過,但鞭打?我還是決定不提問,好好聽他解惑。
我興趣盎然,甚至有點兒期待待會能看到的景象。
“蕾蕾?!彼麊疚?,“你期待我在這樣的場合,大庭廣眾之下,對你做些什么嗎?”
“是的,主人?!蔽一卮鹚?,但故意不去看他。
“非??上覀儧]有被cH0U中?!彼p笑了聲,示意我靠近他懷里。
正中央的聚光燈落下,聚集在圓形舞臺上,我略有些期待,便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舞臺。
場內(nèi)沒有很安靜,搖曳的燭光里已經(jīng)有拍打、喘息聲響起了。顯然所謂“表演”也并不是非看不可,要登上舞臺的人肯定也不只是為了在場的人而“演出”,更多的還是“快樂”吧。
我扭頭看了眼林越之,他舒展著身T放松的陷在沙發(fā)里,眼神則一直在舞臺上。
追光燈閃耀著,舞臺中央擺放著兩張圓形的高腳凳。隨后柔光搖到舞臺邊緣上,照S出三人的身影。站著的nV人穿著黑sE的束腰馬甲,在緊致的腰線襯托下,SHangRu夸張的向外鼓出,下身則是配套的黑sE丁字K,過膝的網(wǎng)格絲襪,細跟鞋。她用面具遮了半張臉,手上戴著個指環(huán),握著一根鐵鏈。那根鐵鏈在幾十公分之后分叉為兩根鎖在項圈上,項圈戴在跪于她身后,一絲不掛的一對男nV。也不能說一絲不掛,那男人與她一致戴著一張半臉面具,他旁邊的短發(fā)nV生卻沒有戴面具。
“可以帶兩個人來聚會嗎?”我低聲問林越之。
他心不在焉的搖頭,沒向我解釋。但從配對成套的面具來看,我揣測那個沒戴面具的短發(fā)nV生應該是被“交換”而來,只是……如果是被交換,那她的主人呢?豈不是沒有自己的奴了?指不定是什么新奇的玩法呢?我壓下好奇,繼續(xù)看著舞臺。
豐滿的nV人拉了拉鐵鏈,隨著追光燈一步三搖的走到舞臺中央,那對男nV跟在她身后爬到高腳凳邊。她停下腳步后,男人便爬上前去,低頭親吻了她的鞋面,短發(fā)nV生卻轉(zhuǎn)頭看向舞臺下方,方向大約是在我們座位的右邊,我也隨著她往那兒看了看,看不到什么,燭光本就昏暗,在舞臺燈光的對b之下則更加暗,她從燈光內(nèi)往外看,大概只能看到星星點點的燭火,座椅里面人的輪廓都未必能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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