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他看著霏云斂手中手心里的那朵完好無損,生機盎然的淡白sE花朵,不禁面露惑sE。這花究竟有何神奇之中,竟然讓霏云斂為它傷成這般還能笑得這么高興
“這‘虞美人’可舒經(jīng)活絡(luò),就算是經(jīng)脈瘀堵斷絕已久,取其汁藥敷上三日,便能……恢復如初”
“……你是想用它治好我的手傷?”他難以置信的看著霏云斂微微含笑的蒼白面容,“就因為這一只廢手?!我都不在乎你在乎什么,你知不知你剛才差點被吞進狼肚子里!”
“我就是在意”他微微垂下清潤的眸子,聲音不輕不重,若羽毛似的輕飄飄的卻又偏偏似有千斤重擔落在韶華年的心口上,竟讓他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直到看到他越來越發(fā)白的臉sE,才擰起眉頭不知嘀咕了一句什么,將霏云斂抱了起來,朝著茅屋大步走去。
深夜,茅草屋里。
霏云斂身上的傷口已經(jīng)被清理g凈,只是似乎是太過虛弱,依舊昏睡著,韶華年守在他身邊,看著他虛弱蒼白的臉sE,心口不禁有些憋悶。
他重重嘆了口氣,看著桌子上那朵浸泡在藥酒中的‘虞美人’風流倜儻的面容微微暗淡,自言自語似的道,“你這又是何必……我還沒見過像你這般執(zhí)拗的人……”
霏云斂對他的心思,他并非不懂,以前他滿心滿眼都是青子衿,對旁人始終未曾多瞧半眼,要怪就怪那一日,他醉的太厲害,無意間將霏云斂當成了青子衿,與他有了一夜糾纏。
清醒過后,他心中有愧,不知如何面對,可反倒是霏云斂看上去卻是豁達的很,仿佛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這也讓他心中的愧疚減少了些許。
本以為日后兩不相擾,直到青子衿絕情離去,他心中苦悶無處宣泄,只能日日借酒消愁,沒想到霏云斂卻又在此時又出現(xiàn)在他身邊,還執(zhí)意要醫(yī)好他的手。
他酒醉神志不清的的時候,也會口吐傷人之語,但是無論他說什么,霏云斂都只是淡淡回他一句,“醫(yī)治好你的手我就走”
韶華年不解動怒,我的手也并未為你而廢,好與不好與你何g?!霏云斂便也不動怒,只是淡淡坐在那搗藥,只重復一句話,要想我走,便讓我先醫(yī)好你的手。
無奈之下,韶華年只能由他去了,只要他別再自己耳邊嘮嘮叨叨的煩著他,他也懶得理會,其實他又豈會是不懂情Ai之人,霏云斂的心思他怎會不懂,只是既然無法回應(yīng),便只能佯作不知,只期盼他自己心Si離開。
內(nèi)容未完,下一頁繼續(xù)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