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藏書殿的方向,皺著眉頭猜測:“張榮華的畫技已經(jīng)達(dá)到了巔峰?”
經(jīng)他一提醒,榮清貴也想起來了。
唯有技近乎道的畫技,才能夠做出這樣的畫,咽了一口口水,更多的卻是不解:“他不是武將?畫技怎么會如此的高深?”
錢文禮伸出兩指,敲打著桌面,他有點(diǎn)明白了,難怪太子會下這么大的血本,將他從武將的行列調(diào)出來,還是調(diào)到學(xué)士殿這樣重要的部門,此人不像表面上這樣簡單。
忽然。
腦中靈光一閃,急忙從椅子上面站了起來,向著里面走去,榮清貴不解,遲疑了一下,還是跟了上去。
鄭重的取出一件長形盒子,放在桌子上面,將它打開,將里面的畫取出,錢文禮的動作很輕,生怕將它不小心弄壞了,露出上面的內(nèi)容,山河社稷,從畫技來看,作畫的主人達(dá)到了五境返璞歸真,距離最后一步,還差一截,但也難能可貴了。
做出來的畫,距離意境不遠(yuǎn),但此刻,這幅山河社稷圖,一些地方有了破損,不復(fù)之前的完整。
望著藏書殿的方向,錢文禮眼中精光閃爍,計(jì)上心頭:“讓人將這幅畫送去,命張榮華照著,臨摹一幅新的?!?br>
“我們刻意針對他,會答應(yīng)?”
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錢文禮很不高興,這腦子太笨了,豬都比他聰明,如果不是自己的心腹,像這樣的蠢豬,也配給他效命?
指了指上面,提醒一句:“以天機(jī)閣的名義,他敢不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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