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逸喝了一口茶:“你的性格適合做學(xué)問,政治眼光不行,手段更不行!再這樣下去,有人對我們出手,根本擋不住。投靠侯爺,雖然得罪一大批人,但回報很高,自此以后,京城將以府衙與我們?yōu)樽?,巨鸞書院狗言殘存,一年不如一年,另外三座書院從此不復(fù)存在?!?br>
“這么狠?”
“心善別當(dāng)官,心軟不掌權(quán)!”
“侯爺萬一失敗呢?”
白俊逸微微一笑:“一座書院我們白家賭得起,贏了,上侯爺?shù)拇?,至此大夏無人敢動,爹就算走了,有侯爺?shù)恼辗?,你們也能將書院傳承下去?!?br>
白安民慚愧的低著腦袋:“兒沒用,讓您費心了!”
白俊逸吩咐:“讓人開中門,灑水、打掃衛(wèi)生、鋪紅地毯、灑上香薰,召集所有副院長、大儒和弟子穿正服在前院迎接?!?br>
“是!”
天機(jī)車攆這邊剛停下,以白俊逸為首的書院高層,從門口迎了上去。
石伯將小馬扎放在地上。
張榮華下車,望著眼前這一幕,心里滿意,白鹿書院有聰明人,此事看的很透。
白俊逸行禮:“見過侯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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