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全身壓在她身上,脊背x膛重壓住她,手從羅裙下退出來,帶著一層Sh意。
他撫她鬢發(fā),俯眼緊盯她嬌媚可憐的臉蛋,寒聲道:“我是誰?”
男人幽幽的嗓音落在阿福耳畔,氣息溫?zé)?,卻在半夜聽來有一GU滲人,仿佛她敢說不記得,就要折了她脖頸。
阿福立即懼怕起來,縮了縮粉頸,小手仍不忘r0u他衣襟,眸子膩出一汪水波,“您是王爺啊?!?br>
偌大一個平y(tǒng)An府,除了康王這個大藩王,誰還敢稱王,兩年前他們第一次見面,他沒有告知身份,只自稱張狐,委婉告知她身份。
天下之大,卻無人敢喚這名字,只因康王在漠北從戎時,隱去皇室身份,用了張狐這名。
當(dāng)下被她猜去身份,意料之中,卻整整兩年未曾來尋他,男人不滿意一般,捏起她下巴,指腹狠狠挫過她軟r0U,毫不憐香惜玉,“不對,你該叫我什么?”
阿福被他捏得生疼,眨著雙霧蒙蒙大眼,“不叫您王爺,叫什么?”
還是沒記起來。
兩年前她吃醉了酒,露出一具baiNENg玉滑身兒,香氣直撲,g著他頸兒引誘,他本是正人君子,看她可憐,替她紓解了一場,牙床羅帳中,她也親口說是他的nV人,誰想睜眼酒醒過來,不記得一切,翻臉不認人了。
男人平生最恨忘恩負義之人。
敢忘了他施舍的恩,剁r0UcH0U筋地恨上了。
知道連家二小姐不老實,意圖用長姐代嫁,他便設(shè)法半路劫花轎,將這個忘恩的人困在金籠子里,不休不眠折騰她。她拿紅絨花討賞求饒也沒有用,他劫她花轎,是成全了她,早抵掉了,最后還不是乖乖做他的禁臠。
哪想代嫁一事成了泡影,竟還花枝招展,又惹上一個漕幫總舵手謝行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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