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抿抿唇角,腦子醉暈暈的還想吃酒,半天沒m0到酒壺,反倒發(fā)現(xiàn)船槳不見了。
張狐看在眼里,潛入湖中,拂開一朵朵挨擠的水芙蓉,不知朝哪兒游去了。
“你去哪兒?”阿福連忙往船外探看,一會(huì)兒功夫,就見水面底下劃過來一道身影,他再次破水而出,夾了飄遠(yuǎn)的船槳回來,扔到小船。
他輕輕一扔,力道卻大,船兒左右晃蕩了一下,阿福坐得不穩(wěn),險(xiǎn)些又栽下去。
張狐已上了船,水珠滴落,一身Sh淋,烏發(fā)上戴歪一只紫金冠,錦袍玉帶,這身打扮非富即貴,明眼人一瞧就即瞧出,阿福卻醉乎乎的,不大瞧出來,只覺男子青年貌美,不似塵世中人。
反倒張狐低頭打量自己兩眼,這身太招眼,把紫金冠拆了,抬手扔水中,撲通一聲沉了下去。
“別扔?!卑⒏0チ寺?,心疼忙去撿。
“想要?”張狐從鸞帶上剝了一粒指甲蓋大的明珠,扔她懷里,“帶我玩玩,這明珠是你的了?!?br>
阿福得了珍珠,眼兒彎彎,覺得這樁買賣很劃算,“你去哪兒玩。”
“隨你。不過先換了我這身衣裳?!?br>
船停到一處人煙稀少的岸邊,阿福身上香氣淡了許多,湊近才能嗅出點(diǎn),去就近處買一整套衣飾。
張狐坐在船上,等了有些功夫,遲遲見她不來,也不著急,仰在船中,面上蓋一圓圓綠綠的大葉子。
忽然耳廓?jiǎng)恿讼?,?xì)碎的腳步聲響了起來,張狐揭開大葉子,一片天光如清泉泄流,兩只碧泠泠的眼珠子對上一張小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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