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男人那張俊美極了的臉上,一雙漂亮的眼睛被操傻了一樣失焦,因為頸圈導致的缺氧,嫣紅的唇大張著,滴著津液的紅舌伸縮著喘氣,不停地發(fā)出甜膩的浪叫聲。
要是之前的快遞員看的是這場面,恐怕絕對剎不住車,只會想著把這漂亮母狗一樣的男人從炮機上拔下來,狠狠釘?shù)阶约弘u吧上。
害怕和疼痛都已經(jīng)被浪潮一般的快感覆沒,仗著別墅隔音好,許白忍不住一聲比一聲浪叫的高。
可是還不夠,雖然快要爽到翻白眼,但許白還是覺得哪里不夠,他想被真的人,真正的大雞吧狠狠壓在地上操。
許白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學生顧飛。
顧飛是個體育生,皮膚是健康的黑麥色,身上總有一股汗味,有點刺鼻,但也青春朝氣。特別愛笑,每次看到他都會笑得露出一口大白牙。
許白對他的印象一直是一個陽光開朗的運動男孩,直到有一天看到在他在校外打架——
他將一顆鼻青臉腫的頭踩在腳下,臉上的笑不再見一點陽光,而是兇戾又囂張,眼角那道平時不怎么能注意到的疤也明顯起來,滿是戾氣。
當時許白就差點濕了褲子,忍不住想象他這位學生操人的樣子。
肯定是獰笑著把身下人的臉按在床上,掐得人纖細的腰肢都留下紅痕,屁股被迫高高抬起,臀肉被拍得翻起肉浪艷紅。
不管身下的人怎么哭喊,他都只顧著擺動他結實有力的公狗腰,將身下的人操成只會浪叫的小母狗。
就像現(xiàn)在這樣,幾乎要把他釘在雞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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