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發(fā)少女服下一枚療傷丹藥,才算是穩(wěn)住了體內(nèi)翻騰的血氣,小聲提示著對手的實力,而后站在司馬仇的身邊,一起與李慕凌空對峙。
“沒想到歸墟教又出了那么妖孽的年輕天才,比起當初那水道七人眾都絲毫不弱,這個情報說什么都必須傳回總部讓將軍知道,今天哪怕是丟了這條性命,也要讓阿紫逃出去。”
看著李慕的司馬仇心思百轉,他已經(jīng)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而且不知道為何,比起李慕,其肩膀上那頭懶洋洋的小猴子更加讓他不安,這是多年生死戰(zhàn)斗培養(yǎng)而出的直覺,沒有道理,卻極為準確。
海面上的氣氛緊張到了極點,司馬仇都感覺到汗水從他的額頭上滴落,最后還是紫發(fā)少女忍不住心中對歸墟海牢的怨恨,開口沖著李慕喊道。
“你這惡魔,是不是也參與了怪物兵團的計劃,我的父母是不是死在你的手上。”
雖然知道希望渺茫,但紫發(fā)少女還是問出了心里最在意的事情,悲傷、怒火、還有不甘,多種復雜的情緒充斥在她的眼神當中。
可接下來的事情卻讓她和司馬仇都大吃一驚,只見原來氣勢滔天的李慕突然將所有殺意一收,然后露出一副難以名狀的表情。
“搞毛啊,你們不是歸墟教的?。磕俏覀兇騻€屁啊?!?br>
李慕也是一臉無奈,打生打死了半天,結果對方不是歸墟教的人,而且看這情況還與歸墟教是生死大敵,所謂敵人的敵人自然就是朋友,那么也就斷無再交手的理由了。
“你不是歸墟教的弟子?那你怎么會駕駛歸墟海牢的飛梭?還有你干嘛要出手攻擊我們?”
司馬仇的奪命三連問把李慕直接搞蒙了,自己怎么就成了歸墟教的弟子了呢,還有這飛梭也沒規(guī)定只有歸墟教的人才會開啊。
最最離譜的就是第三個問題,這應該去問你自己的同伴好不好,話都不說上手就是殺招,不反抗難道等死嗎?
“所以說,你們是從歸墟海牢逃出來的?所以才會駕駛他們的深海飛梭?那這么說來,你們見證了海牢覆滅的整個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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