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皓有些心猿意馬,深吸一口氣,默默道,“我今天和學生會的聚餐了,碰了些酒。”
“宋皓你現(xiàn)在能耐了,聚餐不叫我?”葉均城冷聲質問,像是對外出不歸的妻子般,順手低頭咬掉男生手里的一個牛肉丸。
宋皓本想說那天晚上的承諾,但沒舍得出說出口,糯糯道,“我怕你忙。”
葉均城又吃掉他一個牛肉丸,冷笑:“我忙?所以你就找野男人了?”
宋皓有些莫名其妙:“凌江天幫我擋的?!?br>
葉均城氣急敗壞,就是那個野男人!
再低下頭,宋皓拿指甲掐了掐肉,苦笑,“而且,你也不能替我擋一輩子不是?我也得鍛煉鍛煉。”
話音剛落,宋皓感覺周圍的溫度下降了好幾度。
葉均城沒說話,停下偷吃的動作,黑夜里遮擋住了他漆黑的臉以及駭人的視線,宋皓只能感受到那禁錮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力度又加重了幾分。
“城,城哥?”宋皓向前傾了傾,在感覺到有熱氣在吹自己的發(fā)絲時,瞬間僵住。
騰騰的熱氣順著發(fā)絲滑向耳尖,勾的他絲絲發(fā)癢。
宋皓的頭垂的更低,低到?jīng)]察覺出壓在他身上的男生身體也很硬。
四周寂靜的只有哇鳴鳥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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