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他和這個名義上的父親沒見過面,就沒打過交道。
但是那邊的聲音一響起,他的腦袋里就勾勒出了一個貪得無厭、冷血刻薄的男人模樣。
“池聞,你在哪?”
池聞頓了幾秒鐘:“干什么?”
“蔚藍(lán)……魔都那個公司是你的?你現(xiàn)在在魔都?”
蒼老粗魯?shù)穆曇暨瓦捅迫耍Z氣中絲毫聽不到任何親情的殘留。
“你是哪位?”池聞故意問道。
“我是你爹!”
對方果然怒了:“出去三年都不知道給我們打電話!你還記不記得有我這個爹!”
“可不是三年,而是連帶著上大學(xué)的七年?!?br>
池聞冷冰冰地說道:“從上大學(xué)開始,你們也沒有聯(lián)系過我這個是連學(xué)費(fèi)都沒有的,身無分文的兒子吧?”
“我的電話也沒有換吧?”
那頭短暫的沉默了片刻,響著什么竊竊私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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