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余提高嗓門,氣得不行,轉身留給她一個后腦勺:“走了,再跟你磨嘰老子飛機都趕不上了?!?br>
還有,再接著說他估計得被她氣炸了,有火發(fā)作不出,心里憋得慌。
回后臺,同學已經換掉演出服離開了,獨剩她一人。她穿的是長裙,及腳踝,拉鏈設計在背后,脫時b較困難。
她反手胡亂拽兩下,拉鏈上小指蓋長短的鐵墜子不斷從她手里溜走,她徹底泄氣了,就那么站了一會,等不見人,打開手機發(fā)了條消息。
沒一會,清冷的后臺多出一道腳步聲,然后止步于一扇隔簾外,似躊躇,似徘徊。
哪怕沒說話,含煙也知道是他,他守禮與否她根本沒心思管,衣服吊牌沒摘,擱得她后背難受,她現在只想快點脫離苦海。
“溫嶼。”
他在外面應聲。
含煙掀開簾子,當著他面背過身去,大致指著裙子拉鏈的位置:“幫我個忙。”
從后面看,她整個脊背展露無余,兩塊蝴蝶骨凸顯出來,漂亮得晃眼。她左手放于后頸,靠著門框,半天沒見他動作,忍不住催促一聲,讓他快點。
溫嶼朝前走近一步,兩人的身影照進斜側面的鏡子里,產生了詭異的角度差,仿佛此刻男生正壓著nV生,親密無間地交疊。
他望了眼鏡子,情緒逐漸晦暗不明起來,如一滴水暈染在宣紙上,慢慢蔓延開,良久才恢復如初,轉而回到她瘦弱的后肩,緩緩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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