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珩本能地伸手摸了下那處,腦子里則在思考所謂的“兩個月圓”,是否就是兩個月。這么短的時間,要他融會貫通自然不行,但依靠鋼筆、筆記本和中文諧音,只要能搞懂語法,他在效力到期后,應(yīng)該也能順暢交流了。
“謝謝您!”許珩趕緊點(diǎn)頭致謝,手上則更用力地?fù)现埖南掳秃腿?,以示感激。他一手?jǐn)]貓技巧苦練了十來年,前后經(jīng)過多只家貓,無數(shù)流浪貓檢驗(yàn),獲得了貓貓們的一致攤平認(rèn)可。
霖羽這種未經(jīng)人事的大個兒“豹貓”,哪里感受過這么細(xì)致的擼貓巧技?幾乎是一瞬間,身體就軟倒在了許珩腳邊,貓眼翻白,嫩紅舌尖還吐出一截來,一副豹腦子被抽干了的失魂模樣。
至于詐騙獅子……嗯?什么獅子?
幸好,流浪者祭司還記得。她嗅覺驚人,不需要刻意去嗅,便能聞到空氣中漂浮的獅子氣味。
看來洛鳶果真來過。
那洛鳶真的搶東西了?
祭司伸出手來,對著許珩請求道:“孩子,可以把你身旁的白麻給我看看嗎?”
這個世界還沒有出現(xiàn)棉布。王城倒是流行起了麻布。據(jù)說顏色灰暗,孔隙較大,穿起來不如獸皮舒適,價格卻比陶器還昂貴。
流浪者祭司自然沒見過此等稀罕玩意兒。
許珩將襯衣碎片放在她手上后,她自然而然的將襯衣碎片,當(dāng)作了麻布。
手感輕柔、貼膚,跟傳聞中不符,但無論色澤,還是手感,都是極為罕見的物事。祭司見狀,更放心了——洛鳶絕不可能搶奪這種珍寶!
她抬手嗅了嗅,上面果真沒有半分洛鳶的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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