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時間回溯,許珩打死都不會咬這一口。他把霖羽當(dāng)作人來看待。人被咬疼了,自然會松口。
可霖羽不是人,是野獸。
野獸嘗到了血腥味,只會更加瘋狂地咬住獵物不撒口。這種征服和狩獵的本能,就算在和雌性親密接觸時,也一樣難以克制。
許珩控制著力道,狠咬了一口。他確信自己咬傷了霖羽的舌頭。然而,他想象中“霖羽往后躲”的情況,不僅沒發(fā)生,男人還往下壓得更用力了。
本就不匹配的身形,在這時更顯差距。
許珩感覺自己成了泥人,被霖羽整個兒壓進(jìn)了草窩里,完全掙脫不開身。他雙腿更是如同翻肚蛤蟆般,被霖羽擠得,只能朝上大大撇開著。
下體被迫大敞著的姿勢,也方便了霖羽將陰莖貼上來。
許珩下面這片帶著濕意的柔嫩部位,溫暖得讓人只想沉醉其中。本就被欲望沖昏頭腦的霖羽,一觸上這塊地兒,便猛烈挺動起了腰身。
破舊茅草屋里,身形高大的野男人,猛肏著小美人,美人高高抬起的小腿,被干得一顫接著一顫,雙手更像是受不了般,在男人后背上抓撓出一條條紅痕。
這畫面看著,有種原始又野蠻的香艷。
把藏在不遠(yuǎn)處偷窺的洛鳶,看得目不轉(zhuǎn)睛,鼻孔都張大了一些,猩紅舌頭頻頻伸出,饑渴似的舔著嘴唇。
霖羽帶著祭司走了好一會兒,都沒有族人來扶起洛鳶,或是湊過來查看他的傷情。那些平日里跟著他一起去找食的小孩兒,被長輩們拽著,全都躲進(jìn)了樹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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