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暨叫徐三娘把這五人寫出來。
除了梅娘和子寧,其余一人嫁給海州富商,一人嫁進(jìn)金虹閣,一人嫁到斷脈山。
徐三娘走前突然看了一眼子寧,笑道:“姑娘如今似是不Ai笑了。”
冷下臉來,少了幾分情意,更加不似凡人,渺然不可親近。
子寧心中一怔。
相思樓這些年的教養(yǎng),是讓她要對人笑,誘人親近,在男人面前冷著臉高高在上的,那是菩薩。只是區(qū)區(qū)一年里,她都忘光了。
不笑,連一個眼神都不多施舍給旁人,更別說討好。不過,不管她怎么樣,燕暨都不會變。
如同現(xiàn)在,他起身離去,都不需要多看她一眼示意。
不知道是什么時候有的默契,他們之間甚至大部分時間都不需要說話。
燕暨聽著子寧跟上來的腳步聲,調(diào)整步伐。
她今天或許……走動不方便。要走得慢些。
穿過回廊,眼角有一抹金紅閃過。子寧側(cè)頭一瞥,望見新任花魁的臉。
臉上的妝過了一夜有些花了,她一雙鳳眼望著子寧,有些羞怯地轉(zhuǎn)頭溜走。
家仆從遠(yuǎn)處跑來,身上帶血:“主人!魔教突襲別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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