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頭靠近,說:“又沾了旁人的血。”
子寧吞咽一下,臉上被他的手背觸碰的地方隱隱發(fā)疼。
兩人中間隔著烏鞘劍,她卻想不顧一切張開雙手貼近他。
……殺便殺吧。
劍歸鞘的聲音把子寧吵醒,他重新把烏鞘劍遞給她,她抱在懷里。
剛剛?cè)×巳嗣瑸跚蕜σ廊坏窝徽?,潔凈如初,只有近乎甜蜜又讓人刺痛的金屬氣味。冰冷劍鞘靠在她懷中,子寧覺得x前被劍靠著的地方一片sU麻。
這樣一個兇器,呆在她懷里。
夜里行至燕氏的客棧,燕暨還在浴桶里就昏昏yu睡。
這幾天住在斷脈山,最開始不吃不睡,后來發(fā)生許多大事,一時走不了,淺碧便帶著家仆上山布置。只是房舍畢竟簡陋,燕暨睡不好,吃不香,全靠內(nèi)功強撐,累得夠嗆。
直到現(xiàn)在,他可以稍微合一合眼。
子寧把他頭發(fā)上的水擦g,低頭看他。
他眉毛很長,一根一根排列,形狀清晰分明,看起來JiNg準(zhǔn)又雋秀。
眉眼間深邃,他睫毛長而濃密,閉上眼睛的時候沒有那些讓人心驚的冷sE,就容易讓人臉紅。
睫毛g得人心癢,子寧想伸手m0,她俯身靠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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