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本就剛洗完澡,如今跟他黏黏糊糊了一陣子,更是腦袋發(fā)昏,羞恥心早不知丟在哪里去了,于是懵懂地點頭:“要。”
她一笑,卓槐就沒辦法,他拿唇摩挲著她的耳垂,扶著自己的X器進入她,nV孩花x即使被開墾過也依舊吞吃得艱難,x口被迫撐極開,內(nèi)里曲折緊窄的甬道因為異物的進入而拉長,細(xì)小的電流流竄過她神經(jīng)。
歸海夢嗚咽如獸。
卓槐cHa到一半沒忍住,掐著她的腰重重一頂,直至頂?shù)綈u骨,gUit0u觸到她的g0ng口,后入位讓他進得徹底,一厘米都沒有浪費。
粗壯的j身緩緩?fù)顺霭虢?,又強y地撞進去,四處尋著nV孩x內(nèi)敏感的軟r0U,諸如此類cHa了幾次,見她甬道放松下來,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接納,便再沒有顧忌。
他耐X好,但g她是另一回事,他要是cHa著她還能有往常耐心,那就該看破紅塵出家去了。
卓槐吻她,他動作有多溫柔,下身的cH0U送就有多兇殘,幾乎是下下都快速地深頂,每每只出來一小截便又不可耐地撞進去。
起先歸海夢還能急促地呼x1,后來便連SHeNY1N都被撞得支離破碎,出口的只有不成整音的喘,剛剛破嗓就被下一個深cHa撞碎。
她求饒不得,她沒有余力。
但身T替她補完了不能說的話,她被卓槐Cg得舒服極了,x口不斷地潤滑著JiAoHe處,nV孩上身軟在床上,腰肢卻本能地擺著,迎合甚至是求歡,讓卓槐的動作越發(fā)恣意妄為。
“卓槐……啊,不行的……哥哥……”
nV孩擠著字句求饒,隱約記得他好像喜歡她叫哥哥,像抓了根救命稻草。
卓槐嗓音被情緒熏成了醇厚的酒,酒氣繞著她:“沒用的,哥哥更想1了?!?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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