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槐從屋里出來,神情凝重,目光從炒好的老鼠r0U上掠一眼:“遇到麻煩了。”他從口袋里掏出一張被扒了的,還帶著血水的老鼠皮,“剛剛從衣服里發(fā)現(xiàn)的?!?br>
涼也嘖嘖了兩聲,看好戲似的感慨:“真是我不殺人,人就害我啊,這下是要完蛋了——今晚怎么辦?”
殺個人簡單,可殺一群不知道數(shù)目的老鼠就棘手許多,耗子們斬釘截鐵地給他們下了戰(zhàn)書,只怕今晚要有場惡戰(zhàn)。
卓槐很快冷靜下來,他開始思考對策:“今晚大家委屈一下,擠一間,輪流守夜,有危險能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還有,拿膠帶堵嘴,撕棉花塞耳,以防它們鉆空子。”
艾大波裝模作樣地驚訝:“哎呀,真的會往嘴里鉆嗎?”
“你可以試試。還有換男身,不然旗袍都能給你咬爛了。”
艾大波仗著歸海夢在,齜牙咧嘴地做鬼臉:“那我拿什么殺,我沒帶刀子啊。”
“我有?!睔w海夢把陸婪栗給她的那把傘兵刀拿出來,“這個是陸婪栗給的,我慫,不敢殺生,就先給你?!?br>
“那你?”
歸海夢抱緊卓槐的手臂,深切地懺悔:“是我給組織拖后腿了,拉低大家平均戰(zhàn)力,我出去我就抄大悲咒去。”
夜里杏樹生長得愈發(fā)快,整顆樹都是蔥郁的綠,枝葉扶疏,有些已經(jīng)見了h,馬上就要落下,祠堂的門被風(fēng)吹開,吱呀的聲響里,出口小巷隱約可見。
歸海夢掐著時間算,手機(jī)的時間指向凌晨三點四十五分,她等到四點,跟艾大波換了班,剛剛躺下沒有一分鐘,驀地聽見一聲尖細(xì)近乎破音的慘叫,立馬就睜了眼。
睜眼時她就覺得不對,手下一片會動的毛茸茸,身上各處都是跑來跑去的老鼠,吱吱亂叫,長尾巴在她手指間來回擺動,密密麻麻,毫無間隙。
老宅院沒有燈,歸海夢立馬去推身邊的卓槐,觸手皆是老鼠身上的毛,她手臂起了一層J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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