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xù)賭?!?br>
大學(xué)同學(xué)打了個嗝,拿著張人民幣往邱野面前一推:“三個月,不能再多了?!?br>
“你可得了?!闭讨蠹液榷?,邱野稍微崩了下高冷的人設(shè),嘲諷地笑了一聲,“這都第六次了,你在我這都輸了多少錢了,再說人卓槐兩口子不也是好好的,你老盼著他倆分手g什么?!?br>
另一個仗著卓槐沒來,嘖了聲,攬住邱野的脖子:“這nV的有點東西啊,幾年了,還沒分手呢?”
“松手?!?br>
邱野皺了眉頭,他跟卓槐關(guān)系最好,實在不喜歡別人誹謗他,但畢竟當(dāng)年卓槐也算是小焦點,不管是出身還是戀情,兼之出差沒來同學(xué)聚會,就免不了拿來當(dāng)熱場的豁口。
一開始還有模有樣地夸是人生贏家,家里有錢,老媽nV強人,談戀Ai又早又穩(wěn)定,nV朋友還他媽賊漂亮,后來就有點變味了,覺得富二代Ai玩,nV朋友又窮,里面一定有貓膩。
當(dāng)然有貓膩,人家是YyAn師,跟你們都不一境界的。
這話邱野沒說,拿手機跟卓槐打小報告,卓槐在國外談單子,還得一陣子,全不在意:“讓他們說去?!?br>
末了,加一句:“說夢夢不好的讓他去Si。”
嘖,瞧這語氣,這哪里是要分手。
跟邱野打賭的男人笑了笑,哎呀了一聲:“你們是不懂啊,戀Ai談了四五六年的,磨磨蹭蹭還不結(jié)婚,基本就沒戲了?!?br>
邱野“哦”了一聲:“還有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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