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高潮中的鏡回過神,倏然哭了出來。他十分貪戀秦越的懷抱和溫柔的動作,放肆地縮在秦越懷里哭著。秦越也絲毫不吝自己的溫柔,耐心安撫他,直到半晌后鏡恢復平靜脫離秦越,秦越才捧著他的臉用手拭去他的眼淚,然后給了他一個無比陽光的笑,徑自離開了表演臺。
觀看表演的人早就散了,只余鏡一個人在臺上恍惚失神,看起來楚楚可憐。
錢飛小聲問Schumacher:“他做錯了什么嗎?”
Schumacher輕笑著搖搖頭:“他錯在不該對一個沒心的人用心吧?!?br>
不得不說Aroma的公調確實震撼,錢飛回家后竟然滿腦子都是聚光燈下鞭痕凌亂的顫抖肉體,各種各樣的呻吟尖叫,以及,調教結束后獨自走下臺時那略顯落寞的身影。
錢飛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竟然覺得秦越這個“三妻四妾”的畜生會落寞。而自己呢,竟然會對秦越這樣一個沒心肝的混蛋動心。其實自己又比秦越好到哪里去了呢?朝三暮四,見一個愛一個,膩了吵一架挨頓打就結束了。而秦越,公調意味著結束,這操蛋的方式居然也有人接受!這么想兩個人也挺配的,唯一的區(qū)別就是一個挨打,一個打人,更配了……
錢飛就在這胡思亂想的混亂邏輯中睡著了,一夜做著各種光怪陸離的夢,然后早上,遺精了……
錢飛徹底凌亂了,扎進枕頭大喊大叫,隨即沖進衛(wèi)生間打開花灑,面沖著墻角打飛機。溫熱的水汽蒸騰著錢飛混沌的大腦,他完全顧不上是否有快感,只胡亂的猛擼著那根不爭氣的東西。這樣下去當然達不到目的,錢飛便賭氣一般打開涼水對著下身猛沖,他被激得整個人直哆嗦,終于軟了下去。
錢飛回到臥室,泄氣地點燃一支煙吸著,煙霧繚繞中他仿佛聞到了和秦越身上一樣的淡淡煙味,慢慢平靜了下來,混沌的腦子也變得清明,于是他做了個決定。
今天是錢飛來Aroma的第三個月,根據他的了解,這一周秦越會帶著趙盛辰來俱樂部。自從兩周前的公調后,出現在秦越身邊的sub就只剩趙盛辰和一個中年大叔“蜘蛛”了。錢飛見過大叔,是在一次房地產商的集體大會上,大叔卻不是個房地產商,他叫吳斌,是A市的一個高層官員,他的職權也不是直管土地的,因此他對這個人并不熟,只聽他父親提過,這個人是白手起家,沒有任何背景,混到這個位置全靠他凌厲的手段,這個人做事的原則只有一個: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錢飛初次看到他跟在秦越身邊的時候很詫異,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他很難想象這樣一個位高權重、手段狠辣的人,會如此卑微的跪在別人腳下。不過吳斌雖然年逾四十,白手起家的他也算不上保養(yǎng)得當,但一張歷經世事的臉看起來其實很有成熟男人的韻味,身材也管理得非常好,在同齡人里算是十分有魅力的了。錢飛又在心里罵了秦越這個“畜生”一百遍。
此次錢飛專門找了趙盛辰來的日子,雖然吳斌不認識他,但是他也不想和吳斌這種自己摸不透的危險人物靠近,不得不說“蜘蛛”這個代號還是很適合他這個人的。
錢飛看著秦越身邊沒了別人,深吸口氣,鼓足了勇氣,走到秦越面前。他瞄了一眼旁邊規(guī)矩跪著的趙盛辰,閉著眼睛,跪了下去。緩緩開口道:“秦越,我喜歡你。我不想你身邊有其他人,但我也不想浪費時間等下去。所以,你接受我嗎?”
錢飛經過了上次的遺精后,便決定拋棄那本就少得可憐的理智以及對于BDSM的恐懼,順從自己內心所向往的東西,按照秦越所要求的方式向秦越表白。
錢飛一口氣說完這段話,才睜開眼睛,視線慢慢移到秦越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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