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飛似乎想起了什么,問秦越:“您一直沒說過我應(yīng)該怎么稱呼您?!?br>
秦越笑著輕撫錢飛的頭,“我一直在等你問我。”他知道錢飛沒什么奴性,對主人的歸屬感更是薄弱,也就一直沒糾正過他的稱謂?!八较禄蛘咴诰銟凡坷铮愣贾荒芙形抑魅?,如果是在公共場合,你可以叫我越哥?!?br>
錢飛聯(lián)想到趙盛辰,點了點頭。他抬頭問秦越:“主人,您別懲罰趙盛辰了,或者少罰他一點吧,今天的事主要是我的錯。”
秦越笑道:“你倒關(guān)心起他了,我罰他是因為他的錯,你的錯我也不會輕饒你。而且我罰他面壁,已經(jīng)是輕罰了。”
“那……他面壁期間能吃飯喝水上廁所嗎?”
秦越搖了搖頭。
錢飛大吃一驚,“這這這……這是虐待了吧?他身體受得了嗎?”
秦越戲謔的說:“你這么關(guān)心他,干脆和他一起面壁吧,到時候你就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了?!?br>
“不不不,我不行的,主人,您還是罰我點別的吧!”
秦越本就是說笑,錢飛這種人,面壁根本起不到懲罰的作用。他拍了一下錢飛的肩膀,“去站到門口?!?br>
“啊?在門口面壁啊?誒,主人您別走?。 ?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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