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越也感受到了,手順著屁股掂起困著錢飛性器的金屬籠,戲謔道:“這雞巴這么騷,不鎖起來你是不是看到男人就發(fā)騷?”
“嗚嗯……不,它只對主人發(fā)騷,主人您可憐可憐它吧,把它放出來?!?br>
秦越嗤笑一聲,“想得美?!闭f著直接把一絲不掛的錢飛抱到床上,不輕不重捏了他屁股一下,錢飛差點沒從床上彈起來,不過雞巴倒是軟了下去。
秦越從床頭柜拿出一管藥膏,擠到手上給錢飛涂抹,邊均勻的抹著藥邊輕輕按揉著傷處的硬塊。
錢飛舒服的趴在床上側(cè)頭看著秦越,濃密睫毛下的眼神專注而溫柔,他的視線又移到秦越耳后的傷疤,輕聲問道:“您耳后的疤,到底是怎么弄的?”
秦越抹藥的手頓了一下,又繼續(xù)著,道:“以后你該知道的時候我自然會告訴你?!?br>
錢飛沒再問,秦越默默地給他抹著藥,上好藥,他再轉(zhuǎn)頭看錢飛,已經(jīng)睡著了。
一覺醒來的時候錢飛脖子酸得要命,他費勁的轉(zhuǎn)著脖子從床上爬起來,窗外刺眼的陽光直射進來,他看了眼床頭的鐘表,下午一點多了,他居然這樣趴著睡了三個多小時。
錢飛看到自己身上蓋著柔軟的被子,他把被子掀起來,一眼看到身下那礙眼的籠子,尋思它什么時候才能刑滿釋放。然后伸手摸了下屁股,“嘶”,果然還是很疼。
秦越?jīng)]在房間,錢飛第一次有空觀察秦越的臥室。和他自己的房間一樣的裝修風(fēng)格,擺設(shè)也基本上差不多,除了角落里最顯眼的一個黑色鐵籠子,籠子底部嚴(yán)絲合縫的鋪著一張絨毯。
錢飛瞬間想到了趙盛辰,秦越說他的奴隸只有趙盛辰有資格和他過夜,是住在這個籠子里嗎?這是秦越專門為他定制的籠子嗎?
一股酸澀的感覺涌上心頭,錢飛打量著這個籠子,長度大概一米五左右,高度也只剛好夠成年男性四肢著地的跪立而已,寬度和高度差不多??傊算@進去,不管怎么樣身體都無法自由舒展。
憑什么只有趙盛辰可以擁有秦越專門給他定制的籠子?想到這里,錢飛扇了自己一下,“你怎么這么賤!”
穿好衣服,錢飛找遍了秦越的房間,都沒看到他的人。他又忍不住想,秦越現(xiàn)在去趙盛辰那里了嗎?趙盛辰和他更親近,而且他還是因為自己被罰,秦越去看他是理所當(dāng)然吧……
錢飛回到自己房間,先取了手機,回了幾個電話和信息,才看到會客室的吧臺上擺著一支藥膏,和秦越給他抹的一樣。他不禁勾起了嘴角,隨即想到,秦越能進他的房間,是因為他們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主奴關(guān)系,俱樂部給秦越的卡升級了權(quán)限。那么自己的卡是不是也能刷開秦越的房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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