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可笑道:“你到底怎么了,你上次這樣還是被錢羽拋棄的時候,這次又是被哪位義士拋棄了?”
錢飛幽怨的瞪了趙可一眼,“你丫就不能盼我點好!本少爺還沒被拋棄呢,我倆好著呢!”只不過對方和別人更好。
趙可一點也不意外錢飛交男友的速度,“既然這樣,那是吵架了?你怎么跟個小媳婦似的,吵個架蔫頭耷腦的。我說這段時間都沒在酒吧見過你,原來是和新男友過二人世界去了?!?br>
錢飛心想,能過“二人”世界就好了,可惜條件不太允許。他頹廢道:“也不是吵架,就是……唉算了,不跟你這個情感白癡說了,說了你也不懂?!卞X飛最終還是沒坦白自己和秦越的關(guān)系,趙可也不好奇,畢竟和錢飛比起來,他確實算得上情感白癡了,在他看來,情感上就沒錢飛解決不了的問題。
一周過去了,錢飛每天都在下體的疼痛中醒來,而且每天緩解之后,他都會感覺愈發(fā)空虛,但是稍微想到性方面的事,又會重復(fù)前面疼痛和緩解的步驟。錢飛活了這么多年,從來沒有被欲望折磨的這么慘痛過。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知道自己至少還沒陽痿,反而哪一天沒有被身下的貞操鎖折磨,他倒不安了。
即便每天的禁欲讓錢飛快瘋了,但是他卻沒再主動找過秦越,實在是被打疼了。上次的藤條,讓他幾天坐都不敢坐實,柔軟的沙發(fā)也像是燒熱的鐵板,即便有了秦越的藥,也過了一周才基本上不疼了,但是癢。錢飛明白,這是疼勁過去了,后面恐怕還要癢個幾天。而且他照鏡子看過,那青紫的痕跡依然駭人。
熬過了一個星期前后夾擊的疼痛和欲火難平的煎熬,錢飛深感做奴隸真的好難。幸好這時救星來了,說是救星也不準(zhǔn)確,因為錢飛現(xiàn)在的境遇就是拜這個人所賜。
秦越聯(lián)系錢飛的時候他正在他父親的公司老老實實開會,雖然只是旁聽,但好歹沒再去聲色場所吃喝玩樂,他父親覺得兒子最近頗有長進。殊不知錢飛少爺只是因為禁欲太久,對吃喝玩樂都提不起興趣了……
秦越約的時間是晚上八點,錢飛看到信息就坐不住了,立刻回家換上了自己最騷包的衣服,開著跑車直奔Aroma。他坐上車才意識到,自己穿什么根本不重要,反正秦越也看不到。
錢飛到秦越房間的時候,剛過六點,秦越?jīng)]在俱樂部。錢飛去大廳找了幾個相熟的朋友喝了幾杯,便早早去房間等著秦越了。
秦越的房間和他自己的房間幾乎都是相同的格局和布置,只有一個地方不一樣,就是調(diào)教室。
錢飛的調(diào)教室空無一物,在玩家沒有要求的時候,俱樂部不會給任何房間配備調(diào)教道具,所有的道具都需要客戶花費高額成本去購買。在Aroma,只要是你能想到的道具,都可以買得到,甚至可以專門根據(jù)客戶需求量身定制。
秦越調(diào)教室里琳瑯滿目的刑具道具錢飛見過一次,但沒有細(xì)致的觀察過。架子上各式各樣的鞭子板子拍子,擺放在一起的時候十分嚇人,錢飛今天正好得空仔細(xì)看看那些即將打在他身上的東西。他發(fā)現(xiàn)秦越對刑具的熱愛程度簡直令人發(fā)指,光是鞭子就有不下數(shù)十條,形狀各異,顏色不一,材質(zhì)不同,分門別類整齊擺放在架子上,甚至有很多從外觀完全看不出區(qū)別的鞭子。錢飛發(fā)現(xiàn),有的鞭子居然帶著倒刺,還有帶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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