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張先生,聽說您也染上了禽流感,我過來看看你,身體好些了嗎?”林飛問道。
“謝謝,謝謝您能來看我。”張興一臉感激的說道,聲音中隱隱透發(fā)出一種期待。
“大哥,林醫(yī)生,是來給父親復診的,聽說您也染病了,就過來看一下。”張英走上前,扶著張興坐起身來,道:“你要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也可以跟林醫(yī)生說說,讓他幫您瞧瞧,父親的病那么重,他都能夠治好,更別說是您了?!?br>
“好好,林醫(yī)生,還能見到您,太好了?!睆埮d伸出雙手,用力的握著林飛的手,手上還扎著吊針,似乎根本沒有想過會不會跑針。
林飛打量了一下,雖說張興也傳染了禽流感,不過因為比較年輕,身體較為強壯,所以氣色要比張銘岸患病的時候好上不少,意識也還能保持清醒。
“上次光顧著照看父親了,都忘記留您的電話了,實在是抱歉?!睆埮d露出歉意的神色。
“理解?!绷诛w淡淡的說道,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畢竟張興現(xiàn)在也生病了,總不好跟一個病人計較。
更重要的事,張家是有錢,出手也闊綽,只要診費合適,林飛才不管你是人還是寵物或者家禽,在他看來,不都是動物嗎?區(qū)別只是會不會說話而已。
“林醫(yī)生,有了我父親的例子,皇家醫(yī)院的醫(yī)生我們著實信不過,能不能麻煩您,也幫我大哥診治一下。”張英說道。
林飛點點頭,他今天又收了張家十萬元的診費,而且一起來到了張興的病房,這個時候要是再推辭,就有些矯情了。
林飛伸出右手,先是摸了摸張興的前額,而后檢查了一下他的瞳孔,隨后幫他把了把脈,臉上的神色微微一變,顯得有些怪異。
認真的檢查了一番后,林飛似乎還不能確定病情,又詢問了一下張興的身體狀況,對方一一認真作答,看著林飛這般神態(tài),讓張興和張英心里都有些擔心,莫不是病情很嚴重,或者說病毒變異了?
“林醫(yī)生,我大哥的病情怎么樣?”張英忍不住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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