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輕輕嘆了一口氣，輕輕地敲了敲了桌子，說：“我聽唐秋雨說，她比許靜云先破境，已經(jīng)過年三年了，但她現(xiàn)在還是分神一重，你怎么看？”
李紅袖臉一呆，說不出話來了。
先生想了想，給她杯里添了些茶水。
若有所思地說道：“修行之路如逆水行舟，不進(jìn)則退，哪怕一天也不能歇息。你看夜兒自從跟我修行之后，有沒有一刻輕松過？”
“不說別的，他在生死線上都掙扎了幾回，你看看身邊的修行者，有誰象他這般吃苦認(rèn)真？”
李夜沒想到先生拿自己說事，只好撓撓頭。
喃喃地道：“那個(gè)先生、師娘，我只是習(xí)慣了這種生活，如果閑下來恐怕反而不知所措了?！?br>
先生揮揮手，沒有理會(huì)李夜，端著杯子喝了口茶說道：“我們?nèi)バ?huì)，讓夜兒領(lǐng)著沐沐去后山練劍吧?！?br>
說完起身往屋里走去。
李紅袖看了一眼先生，又看了一眼沐沐和李夜，也起身跟先生進(jìn)了屋。
李夜熄了桌上的小火爐，摸著沐沐的頭發(fā)說：“沐沐我們?nèi)ズ笊綐淞掷锿鏁?huì)，說不定還能撿些蘑菇和野菜回來。”
沐沐一聽跳了起來，腳下一用力，趴在了李夜的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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